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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以寧看着他,表情沉靜,也沒什麼忌諱和迴避的。
傅西平說“當年我在其琛那兒,調侃他,對你好,是不是因爲別的原因。他是煩我了,才故意說反話承認了。其實都是氣的,但又恰好被門口的你聽見了。你看,鬧了這麼大的誤會,當時也讓你覺得委屈了。這事兒,是我不對,我跟他從小一塊長大,口無遮攔,沒個正經。他後來小半年都沒怎麼搭理過我,還說我八字和他犯衝,要去五臺山請個道長給我做場法事驅驅鬼。我可去他的。”
溫以寧笑了起來,也靠着欄杆,視線落向上海灘的夜景。
“其琛這些年,我是沒見他像今天這麼高興過。他這人太能收了,你就儘量理解一下,他在這麼個位置上待着,真的,不容易。還請你多多關照了。”傅西平很直接,三言兩語就把意思表達透。
從這個天台望出去,能看到黃浦江最繁華的那段夜景。燈影卓卓,青天共明月。偶有輪船江面駛過,彩燈勾着船身,緩速均勻,像是飄過來的陳年舊火。
溫以寧的視線挪回來,看着傅西平笑了笑,說“西平哥,你不用道歉啦,當時我的確有過委屈,但不是因爲這個。我年紀輕,想法很執拗,做人做事都一根筋,容易按着自己的想法來任性,以己度人,這是我的缺點。但那時候的老闆,老闆他……”
溫以寧停頓了一下,長呼一口氣,“就像你說的,他太能收了,好慢熱哦,想法又難猜,我當年很沒耐心的,猜還猜不準。”
歸根究底,造成的傷痕和誤解,都是貨不對板,彼此不肯做出改變的原因。一個外人的話說的再刺耳,那也不是根本。一個沒下決心,一個聽不進任何解釋,故事的結局便只有拔刀相見的份。
時隔多年,破鏡重圓。
這兩個詞,跨越了多少紅塵苦楚,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才能領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