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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客廳裏,書也看不進了,溫以寧神思飄遊。在一起兩個多月,唐其琛其實很少避諱着她,手機電話,甚至有時候他在忙時,也會讓溫以寧幫忙回覆別人發給他的信息。但印象中,從未看到過唐其琛與他母親的聯繫。溫以寧還記得他母親的名字,景安陽。那個雍容華貴,從頭到腳都散發光環的女人。
溫以寧想着想着兀自走了神,連臥室的門開了都沒察覺。
“念念。”
她驚覺,回頭一看,“你起來了?”
唐其琛連外套都已穿好,他的臉色看起來仍有未消的倦容,臉本就瘦削,睡眠不足時,雙眼的輪廓都加深了。他說“有點事要處理,我要趕回上海。”
溫以寧站起身,“怎麼了?很急嗎?可你才睡多久?”
唐其琛笑了笑,“打個盹舒服多了,家裏的事兒。”
溫以寧本想再問,但一聽家裏兩個字,便就此打止了。她說不出心裏的滋味,大約是見過了景安陽,那一面連有緣都談不上,只記住了她周身的光環那麼耀眼,一看就是不一樣的階層。她對唐其琛是戀人之間那份天然的親暱和依賴,是她用青春和懂事做交換,來之不易的感情。但對他身後的一切,是陌生的。
人一旦有了陌生的感覺,不說排斥,但至少會下意識的遠離。溫以寧三緘其口,若無其事,扯到他的家庭,她便無話可說。
“你在家休息幾天也好,等網上的輿論風波完全過去了,我再來接你。”唐其琛抱了抱她,低聲說“委屈念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