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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以寧平靜道“我從未把自己當角色,反倒是你,似乎對我特別上心。”
安藍惱火,就沒見過這麼軟硬不喫的,“你死心,他同意,他的家庭也不會接受你的。你知不知道,其琛哥爲了你,已經跟他母親鬧翻了。還有他爺爺,對他也失望了。亞彙集團內部的鬥爭從來就不是一帆風順。少了唐家的支持,你知道他會過的多累嗎?你們這種人 ,除了在他需要的時候陪他聊天解悶兒,爲他做頓飯,還能起到什麼幫助?他是唐其琛,但他不止是唐其琛。他是亞匯的唐總,是唐家的少爺,是他父母的兒子!”
安藍這一段話,字字鏗鏘,也是致命一擊。
溫以寧如墜深淵,心頭冰涼,他父母知道了?還跟他們鬧翻了?可這些,唐其琛從未跟他說過一個字啊。
安藍漸生勝利的快感,終於找到能擊潰她的利器,不遺餘力的繼續“他爲了你,是對我發過脾氣,但那又怎樣,幾十年的情分,也不是發這一次火啊。我習慣了,也無所謂,我跟你不一樣,我們兩家本就是世家之交,過去,現在,哪怕是未來,你可以去問問他,這層關係他斷不斷的了。”
門當戶對,即是這樣的家庭之中,永恆不變的原則。
溫以寧的臉色白了幾分。安藍的話有理有據,事實陳述,纔是最冷酷而兇殘的治人之道。溫以寧腦子一片混亂,來時準備妥當的盔甲盾牌悉數淪陷失守。
她與安藍都是有備而來,上下半場的烽火風向卻悄然移轉。安藍以鋒利的刀刃先行刺破她的金鐘罩,隨後又收刀如鞘,動之以情。這麼光華閃耀的一個女人,悲從中來,眼底竟然泛起微紅。
她說“我從懂事起,就喜歡唐其琛了,我比他小十歲,可他從小就願意帶我玩兒,說我是小小跟屁蟲,比男生的膽子還大。其實我膽子不大,我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,得到他的讚許。當年我進娛樂圈,我問過他,他如果他不喜歡,我可以放棄。其琛哥哥告訴我,做我喜歡的,他會爲我保駕護航。我和景姨,比我對我自己的母親還要親近。我的愛比你多,我能爲他事業、生活帶來的幫助也一定比你多。或許,他是你的全部,但你,不可能是他的全部啊。”
安藍神色悽美,眼眶溼潤,但倔強的不肯讓淚水滑落。她的手越過桌面,竟然死死握住了溫以寧的手,似怨似求,當真是低到了塵埃裏,“溫小姐,我性格不好,脾氣驕縱,當時也是昏了頭纔給你惹了麻煩。我向你道歉好不好,我現在就發微博跟你道歉好不好?你把其琛哥哥讓給我,你要什麼我都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