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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女之間難得的心平靜氣,溫以寧抿了抿脣,“一直沒問過你,你覺得他好不好?”
江連雪神色平坦,語調亦平靜,“能不好嗎,禮金出手就是十萬,別人送錢,他送銀|行卡,我是沒見過這麼騷的。上回來接他的那車,我認識,賓利。就我們這個小地方,都找不出一輛一樣的。這麼有錢,能不好嗎?”
溫以寧愣了一下,連白眼都不想翻,就知道從她嘴裏套不出正經話。
江連雪換上笑臉,飛舞着眉毛喜不自勝“喫飯能不能談一談嫁妝了?我心裏是有數字的啊,低於可不行。房子他負責,我送你一輛代步的車唄。”
溫以寧氣的拂袖而去,這人簡直不可理喻!
好半會兒,江連雪纔來敲她的房門,懶洋洋的倚在門邊,撥了撥耳邊的頭髮,嗤笑的望着她“開他兩句玩笑還生上氣了。你這麼寶貝這個男的,我能不去喫這個飯麼,放心,不會給你丟臉的。什麼時候啊,高鐵票你報銷啊。”
飯局定在這週六。
江連雪看着不怎麼靠譜,但其實對這次見面是上了心的。
她的頭髮不久前才做過,髮質和色調都保持的很有型,但她還是重新去做了個髮型,把之前稍顯浮誇的酒紅色,換成了更顯穩重大氣的淡栗色。她做完回來後,人沒什麼精神,傍晚就進房睡覺,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。溫以寧沒少笑她,“嘖,是誰說的,穿個破銅爛鐵都不帶怵的?”
江連雪才做過的指甲又尖又細,手不留情的就往她腦門兒上招呼,“死丫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