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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父是個很沉澱的人,談吐張弛有度,不會讓人覺得刻意,但道理卻看得透透徹徹。唐其琛身上鮮有一般世家子弟乖戾囂張的習性,多半是在父親身上耳濡目染學來的品質。溫以寧卻聽得耳朵發了熱,心裏的愧疚按奈不住,明明不是這樣的,眼下卻全成了唐其琛的錯。
她主動道歉“伯父,是我沒有做好。”
景安陽煮了一壺水果茶,親自端了過來,聽見這話也沒借題發揮,還是那句話“女人懷着孩子很辛苦,不關別的原因,你自己顧着身子就好。”
她把溫以寧的那隻杯子倒得多一點,輕輕推到面前,語重心長的說“喝,養神的。”
溫以寧端着杯子,視線垂在杯口,眼睛被熱氣蒸得溼溼潤潤。
怕她不自在,坐了沒五分鐘,唐其琛就牽着她回了房。
客廳裏,兩老伴獨處。
景安陽這才幽幽嘆出心裏的不安,“嚇死我了,在馬路上那樣跑,被車撞了怎麼辦?”她現在想起還是心有餘悸,捂了捂胸口,“那一跤摔的也是菩薩保佑沒出什麼毛病,真要有個什麼。”
唐父打斷她的唸叨,坦然道“真要有個什麼,那也是其琛的命數。”
景安陽不再提這茬,總歸是不吉利的,她又想起另一樁煩心事,“這兩人孩子都有了,也不提辦婚禮的事兒。別人都問過我好多次了,明面兒上關心,其實全是探風頭來的。我每回問琛兒,他都閉口不談。這算怎麼回事?不知道的,還以爲我們唐家虧待姑娘,說我景安陽對媳婦兒苛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