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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九头虫，无天只能说一句：他真的认真在演戏了。
“你真的愿意为我效死吗？”
无天眼神平静，不含半点情绪看着九头虫。
他如果想杀九头虫，根本不需要真身过来，纵然是在灵山佛界的大雄宝殿里拍出一掌，远在此地的九头虫，他也得受下。
至于挨了无天一掌还不死，这可不是区区一个九头虫能做到的事。
九头虫跪在地上，听到无天这么问，内心顿时咯噔了一下，不过他紧接着就想明白，世尊无天这样的大人物当面，今天的事情怕是难以善了，现在无天这样问，说明他在无天这里有价值。
有价值的人，往往不会被随意抹去，或者丢弃。
九头虫的心思转了一下，跪在地上，抬起头来，眼神无比真诚：“世尊，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。”
“好！”无天很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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