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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薔點了點頭,說:“嗯,青州齊州等地去歲風調雨順,世家積存的糧食應該有不少,你從前又是青州刺史,青州上下總該給你點面子,你就讓你手下的人往那去,買糧之後直接送往薊州給刺史於成,絕不準去定州和太原府買糧。”
青州、齊州遠在山東,雖然糧價會低,可距離蘄州要穿過幾州之地,路上耗損必然不少,遠不如在靠近北疆的太原和定州買糧,就近送入北疆,省了人力車馬。
陳仲橋也是當過一州刺史的人,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定遠公會如此要求。
難道她盤踞北疆與太原恆州的各家起了齷齪?
站在半丈之外,陳重遠拎着自己的行囊規規矩矩站着,他小聲問身旁的女孩兒:“爲什麼阿薔姐姐不讓去太原定州買糧?不是更近嗎?”
衛清歌的腰間掛了幾個連夜做的布兜,背上還有一個包袱,若是陳重遠有心就能發現外面的包裹布都是他們家的桌布改的。
陳家客院裏的陳設除了傢俱也不剩什麼了,滿園繁花灌木都差點被衛清歌當柴砍了帶走。
摸了摸自己的劍,衛清歌說:“就是因爲近啊,所以太原和定州的糧價不能漲,不然北疆老百姓就難過了,你怎麼這也不懂。”
陳重遠點了點頭,他不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。
陳仲橋並不適應在自家大門口點頭哈腰地聽人一項一項指派,可昨晚他夫人掌燈之後纔回家,也不許他再去叨擾定遠公,諸多事情就只能這時候一件件問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