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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行歌當即道:“元帥,我必將此人斬於東都之內。”
衛薔點點頭,又對傳信之人道:
“霄風閣在東都諸多掣肘,既然碰到了不留行放出來的鳶鷲,這個臨時的差事會失手也是情理之中,能把暗子埋進世家,林錦繡也算是用了心,你回去告訴他,我會寫信告訴林管事不予他懲處,他呢,從今日起將眼睛放得亮一些,南市裏魚龍混雜,是那些雜鳥絕好的藏身處,他們能興風作浪一次,就一定想着第二次,要做到在南市中耳目清明,也讓人無跡可尋。”
“是,元帥。”
待傳信之人走後,衛行歌低聲道:“元帥,您如何察覺那人是南吳的細作?”
衛薔看了他一眼,站起身道:“行歌,世家不納商稅路稅一事,你如何看?”
衛行歌想了想,說:“顧師說過,權利二字相輔相成,權爲利而生,利爲權之因,一旦一個人手中有權,必要爲自己牟私利,並自以爲是理所當然。世家不稅便是因此而來。”
“沒錯。”衛薔點點頭,笑得很是欣慰,“你出身北疆,一字一句學過了你顧師寫的書,自然明白世家這等行事乃是從根上便如此的。也正因如此,這東都人人都想成世家,那些國子監的學子難道沒做過世卿世祿圈地納民車馬不稅的美夢?他們想爬上去,是因爲他們爬上去,也會成爲這樣的人……”
晨光漸暖,衛薔靠在案前看向窗外。
“偏偏那個自稱叫竇黑的,他沒有這個夢,他也看透了世家之惡。可不做此夢,卻從靈州千里迢迢來了洛陽,將世家之惡剖開給那些衝動的學子看,挑動他們痛罵世家,不論他是否有擾亂天下之想,在此時挑事,定然是來者不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