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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玄恍若未覺。
陳伯橫又將頭轉了回去。
自覺這話說得頗有皇后之威風,衛薇坐下,再看向衛薔:“如此,定遠公可滿意,我這奉璽聽政的皇后可能再聽聽你爲何做這些跋扈囂張之事?”
“啓奏皇后娘娘……”此時,刑部侍郎站出來,低聲說道,“夫爲妻綱,爲夫者本就可訓誡妻兒,若是本爲和賣,卻被定遠公定爲略賣,怕是不公之處。”
此言是說定遠公未經有司便先給人定罪。
可定遠公還未說話,高坐在上的皇后娘娘先笑了一聲,道:
“不說被賣之人如何不公,倒是說起了賣人者經受不公,怎麼?一刺史的侄女還能自願嫁給一私鹽販子,再將嫁妝悉數留給於家不成?那於經是廟裏的神仙,座上的佛?值得被人這般供奉?你身爲刑部侍郎,哪有先爲犯人說話的道理?大理寺少卿……你說此事該如何決斷?”
七品及以上官員犯事本就是大理寺之責,大理寺少卿杜明辛穿着紅色朝服昂然而立,聲音清朗如玉磬:
“啓稟皇后娘娘,據說房氏女乃是重病後被賣,微臣以爲,於經此舉有謀害人命之嫌,當問清他可有爲房氏女延醫問藥。至於賣妻一事爲略賣還是和賣,總要看雙方證供,微臣以爲當訪於家舊鄰、在邢州發賣的奴僕,而非只聽東都於經親眷所言。”
“是這個道理。”衛薇滿意地點點頭,看向衛薔道,“定遠公你也別以爲朝中都是陳侍郎這般尸位素餐之輩,如杜少卿這般才俊,纔是我大梁之棟樑,如此便說定,先將那賣妻的賤人去職收監,一旦確爲略賣,判流千里,遇赦不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