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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緒剛好進來,聽了此言,同有此感:“世間好男兒命途多舛,還能被人嘆上兩句生不逢時,世間女子……不知爲何,總能被人找着些命數道理,以證其苦乃是天意如此,更有甚者,明明女子無錯,卻成有錯,男子有錯,卻錯在了女子身上。”
因秦緒久在國公府裏,出身好,又與國公有一層血緣親近,伍顯文惡其人品不堪爲國公之妾,便屢屢無視之,今日秦緒的話卻說進了他的心裏。
他不禁冷笑一聲,說道:“一干世家顧忌顏面,非要往房……房書吏身上攀扯些有的沒的,也算有些齷齪道理,如我一般寒門出身的朝官也不知腦子進了哪家的濁水,竟然也附和起來,今日散朝,還有人說此事鬧到國公面前就是毀了各家顏面,許在他們眼裏,房姑娘死了纔是全了各家顏面,無恥!”
“正是如此!那於經我可知道,自進了東都就到處鑽營,夜夜宿在溫柔坊,還在春芳歇同一南吳來的米商爭起了……”
說到氣憤處,秦緒小心看向房雲卿,見她並無異色,才接着說道:“如今不比從前,溫柔坊裏官私混雜,各假母也越發貪財起來,於經錢財上不及那米商,就找了人想查扣米商財貨,誰想到米商身後卻是歸德節度使,他一於氏旁支如何能抗衡?又大鬧春芳歇,想把花了的錢討回來……”
房雲卿垂眸,叔父生前,她覺得於經雖然言語粗鄙,人還算勤勉,叔父死後,她才知道,於經就是這樣的人。
就似她之經歷,在婚前叔父早就據實相告,他後來不也叫着跳着,彷彿自己受了多大的冤屈?
衛薔看着秦緒,道:“你日日抄寫公文,竟還有心思出去聽這些消息?”
秦小少爺白玉似的臉上透了紅,他小心說道:“我也想爲阿姊出分力,便趁着阿姊你堵了於崇門上的時候出去了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