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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瑤已經笑得快坐不住了:“燕歌看着是個不苟言笑的,怎麼就找了這般一個?阿薔啊阿薔,你現在是認呢,還是不認呢?快想好該叫人家一聲什麼,好讓人起來!”
衛薔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般的“恭敬不如從命”,看着杜明辛,她笑着說:“我雖然是燕歌的阿姊,和人生大事,自有燕歌自己做主,不如這樣,杜少卿,你寫信與燕歌商量一番,若她下次給我回信時說了許你叫我阿姊,你只管叫便是。”
“噗。”不用說笑得儀態全無的崔瑤,連一直忍着笑想要只是端起杯盞要喝水的伍晴娘都撐不住了。
崔瑤笑完了,一捶扶手道:“阿薔,你好歹有幾分爲家主的樣子,先將正事做完了再來玩笑。”
“分明是崔姨非要看這般戲碼,在這中間煽風點火,竟然又成了我的錯處,唉……”堂堂定遠公搖頭晃腦,做出嗔怨不忿之態。
說歸說,鬧歸鬧,事情還是要做的。
“那呂顯仁可說了爲什麼要見我?”
杜明辛搖頭道:“問過數十遍,如何也不肯說。”
認真說起來,呂氏倒臺一事,在外人看來與定遠公府也不是全無關係,要不是呂顯仁的次子打傷了定遠公世子,呂顯仁也不至於破財免災,可是鹽池動盪,鹽倉被佔,調去北疆的錢財運不回來,他不得不去給南吳客商寫了字據以未來鹽池所產之鹽爲憑據借錢……如此種種放在一起,終究令一煊赫世家敗落下來,誰聽了不會嗟嘆一句“天意如此呢”?
天意之下,金吾衛將軍查證舉告,冀州刺史助北海縣令入東都告發,於氏鄭氏兩家落井下石,不管怎麼看,大理寺卿也覺得呂顯仁不該怪到定遠公頭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