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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賀錦鯉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葉嫵兒從椅子上站起來,一把抓住賀詠歸的後襟將他困在椅子上,連椅子帶人幾乎要一併從地上拎起來。
“怎麼,你我共事十餘載,我竟不知道在你心裏我連科舉都不配?”
“不不不!”賀詠歸一邊掙動脖子一邊擺手,“葉刺史你這話可就誅心了,雲州吏員中女子佔比足八成,可不比你麟州少啊!”
“哈,吏員八成,到了爲官時還不到四成,賀錦鯉你可別與我耍這等心機,老竇他去勝州白手起家跟着他走的人裏有六成是女子,怎麼到了你雲州女子爲官的反而少了?是她們喫不得苦,還是她們做不了事?你雲州官吏之數北疆之最,怎麼反倒女官之數還在朔州後面?”
在北疆做老了一方州官之人一開口都是實打實的賬目,葉嫵兒面帶冷笑地清算,顯然對賀詠歸極爲不滿。
長孫琴在一旁也說道:“我也覺得奇怪,只論人口,北疆至今仍是女少男多,男子從軍者衆,自然要將民政之事交給女子,怎麼賀錦鯉你的意思是女子可做吏不可爲官?不算從軍之人,你雲州百姓中女子佔七成,怎只能選出四成官來?我在朔州可不止一次聽說你將懷孕生子的女官左遷。怎麼?女子懷孕生子乃天地人倫,在你心中竟成了罪過?你可敢將你心中所想與元帥和盤托出?”
賀詠歸連忙道:“我何時說過此言?元帥!元帥!下官絕無此心,只是……我左右同僚都是女子,怎會有蔑視女子的想頭?只是如葉刺史、長孫刺史這等終是少數……”
“賀錦鯉。”靜坐在一旁的韋衍打斷了他的話,“天下善戰善政者皆是少數,不通者引,不善者教,此我北疆民政爲政之要,從未有男女之別,你再辯解下去怕是要顯出你心思之短,眼界之窄。”
葉嫵兒看了韋衍一眼,笑了笑,鬆開賀詠歸的後襟,拍了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