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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鶯連忙道:“南吳借道荊州之時已經將此物暗中送到。”
“那爲何小半年都沒動手?偏要等現在?”
封鶯強迫自己忘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死鼠眼睛,回答道:“據沈秋辭交代,此事應是由荊州不留行的梟一手操辦,此人往復州屠村,死於承影部之手。”
衛薔直起身,手搭在刀柄上垂睫靜了片刻。
封鶯繼續道:“那青鳥就是來繼續行此事的。”
“現在只剩了沈秋辭這一張嘴。”衛薔似乎笑了一笑,“你所說的也都是他所說的,他孤注一擲毒殺荊州不留行上下十五口,他將其中緣由細細分說,那他又是爲了什麼?他又是誰?我們不也只能聽這一張嘴?”
封鶯點頭。
確實如此。
從綏州到雲州,再南下到荊州,魚腸部花費數年光陰未曾探知沈秋辭的底細,真說起來,這位看起來太漂亮太安靜的沈夫子沒有絲毫破綻,只有秋大隊長的一絲執念和元帥的些許懷疑。
就算到今日知道了他確實是不留行中的鳥,一切證據也不過是他的所言所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