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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笑輕笑一聲,再怎麼也及不上你,到那兒都會被人們用無情的眼光揪出來。
話一出口她纔想起用了芙蓉姐姐這句話,突然想笑。心裏又是一黯,還是不要再有交集的好,於是肖笑舉杯飲下酒,對顧青黃說,今天坐了一天車,明天要上雪山,累了,先回去休息了,你請自便。
走出宴會廳時,肖笑真的疲倦。她覺得跑新聞再苦再累都及不上與顧青黃說這幾句話的時間。
肖笑打開房間的門。一身的力氣彷彿都已被抽空。心跳得很厲害,手足痠軟,一下子癱坐在地上。兩行淚慢慢流下,爲什麼自已還會心疼?爲什麼還是沒法做到心如止水?爲什麼,還是忘不了?
坐了良久,肖笑想起還有功課沒做,還沒來得及看詳細的資料,還沒整理好明天的採訪思路。她掙扎着從地上起來,去洗了個熱水澡,舒服了許多。
是因爲顧青黃嗎?肖笑今天特別疲倦,只看了一會兒資料就眼皮打架。她記下大概的數據想了會兒明天的拍攝就上牀睡覺,迷迷糊糊總聽到顧青黃喊她,小小,小小……
只要有事,肖笑從不會睡過頭。早上六點她聽到鬧鈴響卻睜不開眼睛。直到六點半賓館叫醒服務的電話刺耳的響起,肖笑一驚,趕緊起牀梳洗。這才發現生理期來了。怪不得昨晚會那麼疲倦。看看眼睛也是腫的。
肖笑哀嘆自已運氣不好。她每年不知道怎麼搞的,總在大冬天會進山,只要遇着生理期,她就恨不得自已死了的好。山裏的寒冷會讓她抵抗力急劇下降,拍攝採訪一會兒功夫就累,肚子會疼。雖然帶了藥,還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。肖笑現在只希望那個山谷路不要太難走,不要太遠。
幾輛車送記者們進山。肖笑高興地發現有纜車。她和顧青黃沒有再接觸。各自和自已的同事在一起。纜車上升了四十分鐘纔到達終點。同來的宣傳部幹事告訴他們,這裏離山頂只有幾百米。肖笑緊了緊衣服。她穿得夠曖,還是覺得冷。身邊白雪皚皚,山上的冰漬湖全部結了冰,陪同人員說,要去那個冰川刻槽要從山上另一條路走到山谷。專門調來了十來個武警小夥子幫記者們拿設備。
一行人跟着導遊出發又下山。從四千米的山頂再下到山谷,走的是獵人打獵踩出來的小道,雪很深,一腳踩下去就沒膝。肖笑不由苦笑,慶幸的是穿的鞋是防水的登山鞋。不然雪水浸進來,不凍死也會凍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