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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民公僕不拿羣衆一根針線的守則呢?”
“我說話習慣有證據,這是證物。”霍染因說,隨後,他將美工刀推向紀詢,爲這輪針鋒相對劃上句號,“現在證據證明完畢,物歸原主,不拿羣衆一根針線。”
紀詢垂眸望了一會美工刀,突然笑了。
他挑起的眼角充滿了不遜,可那淺淺的一彎勾本身就是一種美麗;他含在嘴角的笑容充斥着諷刺,諷刺中又有一絲彬彬有禮的味道;他臉上寫滿了切實的厭倦,可是那張臉,這個人,在和黑暗結合的時候,也染上了黑暗的魅力。
一種深邃暗沉,叫人哪怕明知飛蛾撲火,也想靠近他擁抱他的魅力。
“警督,你真在意我。鑑於我們之前確實沒有見過,而我也沒有失憶這種狗血小說標配橋段,只能推定……過去我們可能在一個超過十人的公開場合見過面,在那裏,我給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或陰影,乃至於你橫看豎看都看我不順眼,對我戀戀不忘直到現在,終於冤家路窄。”
“不過聽我句勸。誰的人生沒點傷心事?習慣就好。”紀詢漫不經心,又開玩笑,“對了,我說話不講究證據,萬一猜錯——那就猜錯。我建議,不管對錯,你都不用繼續,我們默契點保持‘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’這個梗,就好了。”
記錄本子原本拿在霍染因手中,現在被他丟到桌子上。
他自出現在警隊後的不動如山被破壞了,此刻正滿臉不悅盯着紀詢。紀詢意外地在這時的霍染因身上看出了些昨晚上的撩人煙火氣。
可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