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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賓,曹正賓。
陳家樹的左右手,自陳家樹死亡後失蹤。
“我找到阿賓的時候,阿賓正在謀求上船。”霍染因語調平平,“如同孟負山所認爲的,這艘船防守森嚴,由新帶老,還要船主人柳先生親自審覈,纔有可能得到上船船票。”
“我抓到了他,對他進行突審,他知道落入警方手中,就再也逃不出去,也就不能做想做的事情……他想做的事情,只能由警方替他完成。因此沒有任何隱瞞,說了幾件事。”
“第一件事,陳家樹從來沒有染指過器官販賣的生意。染指這個生意的,從頭到尾,都是這艘船,都是船上的柳先生。所以我們並沒有在陳家樹的辦公地點或者家中,找到任何和船有關、和‘舟航順濟、風定波平’有關的東西。但是偏偏,你根據種種蛛絲馬跡,在村子中發現了那些可疑的痕跡——賭場,賭場中的船,賭場旁的手術設備。如果這些不是陳家樹的東西,那麼答案能是什麼?答案只能是,有個很熟悉陳家樹的人,安排了這一切。”
“第二件事,陳家樹確實委託過鄭學望做一個假的醫療記錄。目的是爲了試探孟中海是否可信。這恐怕對應着我們在琴市時候,孟中海和你聯絡的種種。試探完畢,確認了孟中海可信之後,陳家樹纔將曹正賓和孟中海帶上柳先生的船。”
“第三件事,船上時候,柳先生一度向陳家樹表露過合作的意向。下船沒多久,陳家樹死了。我找到曹正賓的時候,因爲沒有了陳家樹,曹正賓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上船的門路,可是孟中海不止找到了,還將你帶上了船。”
“足夠了嗎?紀詢。”霍染因淡淡說。
他看向紀詢,紀詢沒有說話;他又看向孟負山,孟負山也沒有說話。
霍染因再度笑了笑,含諷帶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