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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了也不聽,每次都白說,”江棠把粥喫完,老媽那晚黑色的藥就推了過來:“全部喝完。”
這個藥是當初媽媽非逼着把江棠帶回老家,給家鄉一個老中醫望聞問切之後得來的方子。
所以每週週末,媽媽都要來A市給江棠熬一碗,看着江棠喝下,再順便給江棠收拾一下狗窩纔回去。
媽媽如今雖然年紀擺在那,但她一點也不承認自己老了。
江棠當初要接她來A市她一點也不願意,說老家有親戚朋友,你這個大城市什麼都不方便,她每天在老家和她的一羣小姐妹玩得可開心,A市屁都沒有。
能一週來一次,那是給了江棠極大的臉。
“現在你那個陳阿姨老公的廠,我無聊了就去做做衣服,一個月也能拿點小錢花花,”媽媽可能是生了江棠昨天遲睡的氣,每句話都好像要懟死江棠:“倒是不指望你了,指不定哪天過來不是給你熬藥,是給你收屍。”
江棠能說什麼,她只能一直點頭,然後乖乖喝藥。
但嘴上要命,等江棠把藥喝完,她還是會把冰糖遞給江棠,並問她:“這次會不會熬得太稠?水放少了。”
江棠搖頭:“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