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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不能接受見不得光,沒有名分,只能待在他圈的一塊地方,每天看着窗外的太陽東昇西落,日復一日地等他過來。”
這描述過分具體,江若彷彿已經看到那些日子裏的夕陽落在身上,是怎樣一種慘白的顏色。
“或許還要承受罵名,被扣上‘勾引有婦之夫的男狐狸精’的帽子,畢竟外人可不管你有什麼隱情,也不管什麼先來後到。”
安何用最輕鬆的語氣,說着最難堪的事情:“說不定,還會被原配拿捏,人家結婚證在手正大光明,我們只能是人人都能啐一口的過街老鼠,運氣好喫點悶虧,運氣差點被當街打一頓都不算稀奇。”
早前江若就承認,雖然他自稱是安何的哥哥,但是論這方面的經驗,安何比他懂得多得多。
至少他只敢模糊地猜測,安何卻能把可能會發生的一切都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。
包括那些可能遠超他承受範圍的痛。
江若一時無言。
“是你說的,你清醒着呢。”把削好的梨和水果刀一併放在盤中,安何說,“那就好好想一想,能接受,還是不能。”
由於沒把被綁架的事公開,住院的五天內,江若沒接待幾位探病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