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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屋裏唯一用木盒裝的酒,就是江若帶來的這瓶。
大概也察覺到過於巧合,席與風看向那服務生,服務生立刻道:“是孟小姐要求的,我只是聽差辦事。”
停頓片刻,席與風伸手去拿那瓶酒,被江若搶先一步,手掌按在木盒上方。
“這是我送給你的。”江若說。
他的表情很淡,叫人辨不出情緒,手卻按得很緊,一種動物護食般的姿態。
席與風眉間褶皺更深:“一瓶酒而已。”
“是啊,一瓶酒而已。”江若轉臉看他,“可它是我送給你的。”
空氣一時凝滯,包廂裏靜得落針可聞。
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違抗金主的命令,江若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爲稱得上不懂事,可他顧不得那麼多。
貧窮貫穿了他人生的前半段,這是他拼命壓榨自己,耗竭勇氣,能拿出來的最寶貴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