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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獨沒有來由的怒火節節攀升,最終將理智盡數吞滅。
席與風聽到自己說:“舔,把我舔高興了,你才能走。”
同樣作爲男人,江若不可能不知道“舔”的意思,之前情到濃時,他也不是沒想過爲席與風做這件事,是席與風不同意。
當時雖未言明原因,但江若知道他覺得這是一種輕賤,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單方面的討好,他不想讓自己難受。
而且自己願意和被命令,終究是兩碼事。
江若臉色煞白,巨大的恥辱感讓他蹲下的動作都變得遲鈍,等到視線與對方腰部齊平,顫巍巍的手即將觸碰到皮帶扣時,手腕再度被一把攥住。
這回席與風徑直把江若從地上拽了起來,拖着他往外走。
被摔到主臥那張大牀上的時候,江若有一種渾身的骨頭都撞散架的錯覺。
席與風很快壓了上來,伏在他身上,面容冷峻,嗓音低沉得近乎兇狠:“就這麼想走?”
眼角擠出一滴生理的淚,江若在強硬的桎梏中艱難地點頭:“想走,放我…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