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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院首大人，我叫莫紅塵。”女子終於明白過來，揮手老虎消失，雙手抱拳鞠躬喊道：“小說家一年級學生，現在……正在做飯，院首大人要喫嗎？”
謝道然啞然的看着女孩，這才發現對方和莫顏輕眉宇之間有幾分相似，不過女孩長相更加乖巧甜美，充滿了鄰家女孩氣息，很乾淨的感覺。
“這裏是怎麼回事？爲什麼會有雞圈豬圈，還有那些廢品。”謝道然掃了眼問道。
“沒錢過生活，只能養雞養鴨養豬賣給武學院和兵家，他們日常消耗比較大。”莫紅塵心虛的說道：“從城裏運上來的比我們貴，而且這裏元氣充足，養出來的家畜肉質鮮美，所以賣的還不錯。”
謝道然嘴角扯了扯，有些理解莫顏輕爲什麼會這麼着急讓他報名了。
“別的學院都是靠什麼增加收入？”謝道然疑惑問道。
“儒家精通禮法，偶爾出門給部族主持祭祀或者幫人修訂族譜，而且修煉出文心了就能出門遊歷。”莫紅塵弱弱的說道：“法家學生都是當官的，就算離開學院了也會回饋學院，兵家可以服役，墨家出售各種器具，符文學院可以接取符文裝備任務，武學家只要出門歷練接取學院任務，雜家都是做生意的，我們嘛……以前還能寫小說賺錢，現在行情不好。”
“真是沒用。”謝道然被憋了許久後，才硬生生的吐出了三個字。
“院首大人，小說家現在淪落成這樣，我……我也很心疼。”莫紅塵臉蛋一紅，委屈巴巴的說道：“但是我們也沒辦法，小說家依靠信仰之力凝聚元氣，如果大家不喜歡我們的小說，就沒辦法具現出力量來，也沒法去做任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