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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謝道然面上出現了疑惑之色。
“不瞞院首大人，雲允雖未凝聚丹青之心，但畫技一學就會，天賦奇高無比，只是因爲長相異於常人，心性無法沉澱，年過二八還未入門。”褚青面帶苦澀說道：“我看院首大人好像急着尋求能夠滿足自己要求之人，斗膽推薦小女，只要她……她克服容貌上的障礙，幫助院首大人完成畫作還是很簡單的。”
“我怎麼感覺褚兄是想讓我給你女兒治療心病。”謝道然莞爾一笑問道。
“院首大人明察秋毫，在下也有此意。”
褚青笑了笑，再次拱手說道：“大恩大德，不掛於口，院首大人如若能夠使小女擺脫容貌上的障礙，任何要求在下都能答應。”
莫顏輕嘴角扯了扯，自己這個好朋友還真是會見縫插針。
事實上在此之前他已經拜訪過儒家大宗師、法家大宗師、墨家大宗師，但他身份不夠，接見倒是接見了，只是簡單的對話過後，就如謝道然剛纔的表現一樣，那些大宗師只是笑笑讓褚雲允去玩耍了。
“可憐天下父母心。”謝道然目光炯炯的說道：“但這還不夠。”
“院首大人有何要求，只管說明。”褚青心一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