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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來的？”唐肆晃了晃那張紙, 手腕上的金鍊和徽章也跟着晃悠了幾下。
因爲放在褥子底下，宋瓷簽名的角落恰巧被燒沒了。但是, 畫出自誰的手，簡直毋庸置疑。
“就…就是練筆用的。”宋瓷耳根漲紅，硬着頭皮道，“畫畫之前，都得練練筆，找找感覺。”
“練筆？”
“對，就像泡茶第一杯要洗茶, 泡咖啡要暖杯, 我很久沒畫了, 重新拿筆總要練練用筆和線條, 找找感覺。”宋瓷越說越流暢, 說到最後自己都要信了， “這就是練筆用的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 唐肆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，抬手將那張紙就往飛魚服的衣襟裏塞。
“還是給我吧。”宋瓷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伸手去搶。
但他怎麼可能搶得過唐肆，他甚至連那張紙的邊角都碰不到,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張紙被唐肆收進飛魚服的胸口。
“不行, 這幅畫上很可能有偷東西的人留下的線索，我要讓唐喧好好查查。”唐肆一本正經的道。
宋瓷：呆滯.jpg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