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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琢臉上的痛苦之色不是常人會有的,尋常百姓不會去想這麼多,自己的生活還不夠想的,哪裏會有時間憂國憂民。
夏侯琢拍了拍李丟丟的肩膀說道:“大楚數百年來不是沒有過多災之際,可是大楚還在,是因爲那時候有徐驅虜這樣的曠世將軍,我雖然不敢去比徐驅虜,可也是有用之身。”
李丟丟聽過徐驅虜的名字,師父曾經給他講過關於大楚的那段歷史,徐驅虜這樣的人,當得起力挽狂瀾四個字。
“你想做什麼樣的人?”
夏侯琢問李丟丟。
李丟丟沒有這樣的憂懷,以前跟着師父的時候,他倒是想過,以後是不是會成爲師父這樣的人,然後覺得不太好。
倒不是他覺得師父不好,而是師父有些性格與他不相符,他有些時候要爭,師父追求的卻是無爲不爭。
師父說,人這一輩子能活到老死,是最難的修行。
李丟丟曾問過他,人都想活到老死,可是這世道不許啊,所以這和修行無關,是世道的事。
師父說你滿嘴放屁,離開了世道還叫修行?說好聽點叫飛昇,說難聽點就是嗝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