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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捕快從樓梯上跑下來罵道:“廢話,不他媽的叫你還是叫誰?!”
夏侯琢心想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,好開心啊。
這幾個捕快沒有見過他,之前見縣令的時候應該不在一塊,如果在的話,他們怎麼敢大呼小叫。
之前縣令盛情邀請夏侯琢赴宴,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接風洗塵的酒席,夏侯琢推說自己累了不想喫,他可以拒絕,因爲身份夠。
人啊,沒有多少從一出生就具備對別人說不的實力,從出生就有的是絕大部分人一輩子拼爭攀爬也可能爭不來的,這個世上的多數人還是陪着笑臉卻被人拒絕的層面。
夏侯琢是有資格說不的,而且絕大部分人還不能因爲他說不而心存不滿,如前列縣的縣令大人這些人,還會因爲夏侯琢的拒絕而有些惶恐。
其實,前列縣的縣令就是想在這家酒樓宴請夏侯琢,奈何夏侯琢不肯來,又已經訂好,索性縣令大人他們就自己來喫。
天知道怎麼會那麼運氣差,喫頓飯能把命搭進去。
“這些外鄉人來的可疑,走的也可疑,把人都帶回衙門,說不好他們就是殺人兇手!”
那爲首的捕快喊了一聲,這人也就是個縣衙的捕快副班,捕頭已經死在酒樓裏了,這裏他說了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