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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獄卒盤膝坐在夏侯琢身邊,一左一右一邊一個,你一言我一語的,沒多久,縣令有幾個小妾,外邊還養着幾個,夏侯琢就全都搞的一清二楚。
這也就是喝茶聊天,這要是喝點酒聊天,估計着不用夏侯琢問,這倆能把前列縣那些當官所有底細都說出來。
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容易被環境影響的生物,這倆人如果沒拿那些銀子,一定不會胡說八道,夏侯琢如果沒有循序善誘,這倆也不一定說多少。
聊夠了,那倆出去歇着了,還抱來一些棉被之類的給夏侯琢,李丟丟他們享受了一下前列縣大牢單間地鋪待遇。
第二天天剛亮沒多久,夏侯琢伸了個懶腰起來,見李丟丟正在一邊扎馬步,看起來額頭上都是汗水,這隆冬時節大牢裏也沒有生火,他額頭冒汗,可想而知不是剛剛纔起牀鍛鍊的。
“媽的……”
夏侯琢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似地說道:“我可能真的是賤命,在家裏舒舒服服的大牀翻來覆去睡不着,在這睡這石頭地板,又冷又硬,居然睡的很香。”
李丟丟側頭看着他說道:“別那麼不自信,第一句話你把可能兩個字去掉。”
夏侯琢還認真捯了捯自己第一句話說的是什麼,然後瞪了李丟丟一眼。
就在這時候,那位縣衙捕快副班一溜小跑着進來,人離着還遠呢,就已經開始努力在臉上堆出笑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