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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裏,羽親王輕輕的嘆了口氣,看向曾凌說道:“琢兒還是太意氣用事了些,年輕的時候意氣用事沒什麼,這一點和我年輕時候也很像……可確實差了些火候。”
曾凌笑道:“夏侯他和王爺的經歷不一樣,王爺那時候都靠自己,現在夏侯能靠王爺,我記得王爺說過,那時候王爺可比夏侯艱難的多了。”
羽親王笑了笑道:“這樣說似乎也有些道理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:“可是做事哪有做一半的,一己堂裏剩下的那些人都是什麼人?一羣命不值錢但還肯亡命的兇徒。”
曾凌道:“夏侯這事做的確實不夠好,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歷練,他知道王爺的處置後,應該能有所悟。”
羽親王道:“他也不想想,這些亡命徒已經被逼到這個地步,但凡其中有一人不服氣,或者覺得自己生路已經被斷,便會鋌而走險,有一人活着,都是隱患,斬草除根這種事,他總是學不會。”
曾凌笑道:“不過這樣一來也好,王爺正好藉助此事立威……現在和過去已經不一樣,王爺的勢已經在逐漸起來,也到了必須起來的時候,城中有些人還在搖搖擺擺的觀望,藉着這件事,那些觀望的人難道就不怕?”
羽親王道:“知我者莫若曾凌。”
曾凌微微頷首道:“我是跟着王爺這麼久學來的。”
羽親王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道:“那你學的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