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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也不是真那麼笨。連老師都說少臣的解題方式太詭異、太匪夷所思,所以我弄不懂也是正常的。
少卿哥纔給我講了一遍,我就全明白了,他甚至耐心地把這種題目的幾種可能變形都給我列舉了一遍。八點半,少卿哥拍拍少臣的房門,“靜雅要回家了,你去送送她。”
少臣說:“我剛剛把腳扭了。”
我連忙說: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”
“我送你,女孩子不要一個人走夜路。”少卿哥說。
我們兩家住得很近,才五分鐘的路程,一眨眼就到了。我多希望這條路能走上五十分鐘。
考試結束後,我幫程少臣寫兩篇暑期作文寫到煩。一篇是酬勞,另一篇是利息。
“無恥的剝削階級!你只動了動嘴皮子,花不了你三秒鐘,但我付出的勞動超過了三小時!”
“那是‘我哥陪你回家’的價值,而不是‘我動嘴皮子’的價值。你認爲不值嗎?那以後我就不多事了。”
我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