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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元秋心感奇異,回頭看去,發現身後的門已經消失不見了,只剩一堵磚牆。而景瀾卻鬆開她的手,走到兩側牆上挑了一盞油燈,道:“來。”
洛元秋走過去,看見她一手拎着燈籠,一手託着油燈,只覺得有些好笑,不過也依她所言挑了一盞。那油燈不過巴掌大小,用的竟是上好的碧瓷。瓷盞中火光盈滿,通透晶瑩,如同將滿月清輝捧在手中。她不由想:“難道我們還未通過那法陣,仍是在法陣之中?”
轉念一想,方纔那童子說景瀾闖了七年都不曾進來,也足見這法陣的威力,若是還未通過,也實屬尋常。不過再如何厲害的陣法亦有弱處可尋,洛元秋猜測自己手上的燈盞,大約便是破解的關鍵所見。她剛要開口相詢,卻見景瀾放下燈籠,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團紅線,將一頭系在自己手腕上。
洛元秋頓時一怔,情不自禁縮了縮手,問道:“這紅線,難道也要綁在我手上?”
景瀾頷首,平淡地道:“想走出法陣,須得如此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洛元秋只好伸出手,露出一截腕子,任她將紅線的另一端綁在手上。
景瀾換了左手託着燈盞,右手把紅線繫好,打結時洛元秋心中一顫,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,很是古怪。低頭見景瀾白皙修長的手指捻着紅線,輕輕握着自己手腕,洛元秋託着燈盞的手無端抖了抖,爲掩飾心底莫名的情緒,她清了清嗓子問:“這就好了?”
那紅線系在她雪白的手腕上,更顯奪目明豔。景瀾手指撥了撥繩結,像在確認是否繫牢,答道:“嗯,好了。”
她態度一如尋常,瞧不出什麼好壞來。洛元秋面上微熱,只道是自己多想了,遂撇過頭去,裝作在看牆壁上的其他油燈。景瀾拎起燈籠,燈火中脣色鮮妍,微微揚起。
洛元秋分了會神,自覺心緒平復,這才轉過頭與景瀾道:“這法陣好像也不大難,爲何先前那童子說,你闖了七年都不曾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