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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,但這件事到底只是小事,既然對方並無惡意,她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。
其實最讓她感到不明白卻是陳文鶯,洛元秋留心觀察過,陳文鶯的臉色當真是一日白過一日,目光飄忽,眼睛周圍平添了一圈青黑,坐立不安之餘,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她驚慌失措。白天不必巡視的時候,她就拉着白玢與洛元秋在茶樓喝茶。陳文鶯喝茶真只是喝茶,低頭狂飲,一聲不吭。半個時辰不到,夥計已經添了三趟茶,臉色都變了,看他們眼神彷彿是在看三個水缸。
眼看陳文鶯真是愈發不好,白玢也忍不住勸道:“你去看看大夫,開幾幅安神的藥喝了,白天多睡睡,實在不行,晚上也別去巡夜了,和太史局告個假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陳文鶯搖搖頭,“我睡不着,總做噩夢。晚上不能一人待著,白天也不能……”
洛元秋摸着她的手安撫她,弄不明白,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把陳文鶯嚇成這樣。她想起陳文鶯身邊還有一隻靈獸看護,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人怕她纔是,爲何她一副受驚勞神之態?
她低聲關切道:“到底是怎麼了,能和我說一說嗎?”
她目光溫柔,語聲懇切,陳文鶯頓時紅了眼,一扁嘴扎進她的懷中不肯出來了,但還是不願說。洛元秋只好摸着她的頭,把她摟在懷裏拍着背,哄小孩一般哄她,白玢看的不住嘆息。
等巡夜結束後,兩人一道將陳文鶯送回家,白玢連連道謝,並說:“勞煩洛姑娘費心陪她幾日,我已經私下去信她家中,想必用不了多少時日,她家裏人就會上京來了。”
洛元秋道:“她不是住在大伯家麼?”
白玢道:“文鶯大伯在京中爲官多年,娶的也是京官之女,且離家數十年,於玄門之事知曉不多。她也是怕嚇着他家中親眷,所以並未告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