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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緋平時寫稿子寫論文都能隨手拈來,同樣是文字語言,怎麼這樣難說出口?
還在斟酌的時候,薛如意轉頭看向她,春天了,萬物生長,一片盎然生機,薛如意一雙乾淨常笑的眼裏清透的讓人說不出重話。
“緋緋,我沒有你那樣理智的,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二十二歲小姑娘,栽了我也認了,我本來也沒盼着跟他有什麼以後,我不高興是情理之中,可我還能要什麼呢?總不能,要他像黎羨南那樣,再忙都給我打電話、來接我下班?緋緋,”薛如意撐起笑說,“不是人人都是黎羨南,也不是人人都是你的。”
那天話說到這兒,葉緋也就不再多言了。
確實,人人都不是黎羨南。
葉緋想,趙西政那樣一個明擺着寫臉上“我是個壞男人”的男人,到底有哪兒好呢?站在薛如意朋友的這個角度上,葉緋是看不到半點好的,但是純純只站在公允角度:趙西政風趣幽默,大概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所以格外沒架子,玩心重,典型的情場浪子。
浪子是浪子,卻也能真切把人給哄的開心。
葉緋嘆氣,黎羨南來接她,也不知道想什麼,給她買了一杯咖啡,葉緋喝了一口,黎羨南睨她一眼,“沒喝出來又是你說的那什麼限定?”
聞言,葉緋果真去看杯子周圍,看見那一串名字,想起了這幾天朋友圈有人說,某某限定款要排隊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