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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走過來,也碰到過這樣的房子,多半是沒人住,或者是作爲畜生棚使用的,她卻還住這裏。
路寒秋問:“她沒有跟你說過嗎?就是她家裏什麼樣兒的嗎?”
“說過,她說過自己很窮,家裏沒有人,但是我想……”謝茗君再窮能有多窮啊,可真的見到了,才知道冬茵的生活比她想象的還要苦很多。這一路走過來,這地兒能看出來窮,但是她沒想過冬茵住的是這種房子……
她看看庭院,不能說是庭院,就是一條寬闊的鄉間路,那些雜草應該是昨天冬茵弄斷的。
昨天冬茵還在羣裏發信息,說自己在弄雜草,謝茗君還在想不錯啊,冬茵庭院裏還能種花種草,這不是鄉間小宅院嗎,她哪裏想到是滿院子的雜草,長起來能有膝蓋高。
楚凝安在門口說了很多,開導、哄了,口都說幹了,依舊沒聽到回聲,她垂頭喪氣地回來,仰頭本來想嘆氣的,卻看到了牆上的那個洞。
這屋子很小很密封,好像只有這個洞可以往裏窺探,楚凝安拉着路寒秋抬石頭過來踮腳,她輕聲說:“我看一眼,她要是好我就可以放心了。要是實在不願意見我們,我們就走,當做什麼都沒發生。”
謝茗君幫着搭了把手,“你小心點。”
楚凝安站在石頭上往裏看。
入眼是漆黑,裏面很難看清楚,只有這個洞泄露了一束光,她看到了陳舊的木桌,灰濛濛的,好像用了幾十年,屋裏只有一口箱子,這是唯一算得上是傢俱的傢俱,連個櫃子都沒有,箱子旁邊是木牀,木牀看着很有年代,底下好像鋪了一層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