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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言直接戳穿,林峋先愣了一下,隨後委屈地把狗頭放在了許言的肩膀上,道:“嗷,你也知道我無聊啊,那你自己還出去那麼久,絲毫不管兒子死活。”
“不是陪你打遊戲了嗎?”許言道。
“你可別提了,打遊戲哪次我不是讓姜鈞氣得半死。”林峋控訴。
許言笑起來,林峋也知道許言旅途勞頓,也把狗頭重新從他肩膀上抬了起來,他接過了許言的行李箱,上面有登機牌。
林峋看着上面的日文,道:“我一直以爲你這段時間去東南亞了,怎麼跑日本去了?今年國慶我們不是去過日本了嗎?”
估計護照都沒過期呢。
行李箱被林峋接了過去,許言雙手插進了兜裏,聽了他的問題,許言看向前方,道:“秋天和冬天景色能一樣麼?再說我這次去的小樽,上次沒去。”
提到這個,林峋更委屈了。
“你還說呢,當時沒去是因爲我們約好一起去的,你現在自己去了,你把不把我當兄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