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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伯母想來還是沒弄清這其間的因果關係。”陳瀅也沒跟她客氣,更未因對方的長輩身份而含糊其辭。“所謂中庸之道,並非含糊黑白,更非顛倒真假。不知大伯母有沒有注意到,長公主自進了花廳之後,並無一字說香山縣主冤枉了大姐姐,從頭到尾她都只以‘小孩子胡鬧’一筆代過,且所謂的道歉,也仍舊是以縣主‘太毛燥’爲名,話裏話外,根本就沒有給大姐姐正過名。”
許氏聞言,心頭“騰”地火起,直是怒極。
陳瀅在家很少說話,每旬一次的明遠堂定省,她也幾乎從不開口,給許氏留下了沉默膽小的印象。可此刻,她言辭間完全沒有一點敬畏長輩之意,顯然是利字當頭,露出了真面目。
許氏深覺此女可鄙。
下作也不能這樣下作法,身爲一個姑娘家,怎麼能一直扯着姐妹的名聲沒個完?不過是幫了漌姐兒一點小忙,就拿腔作勢起來,真當他們長房好欺?
再者說,他們長房需要二房出手相幫?
簡直可笑!
當場頂撞是最冒失的做法,若論上上之策,那便是在不傷及表面和睦的情形下,暗使手段,狠狠地將對方一軍,讓郭媛喫個大虧,這才高明。
後宅爭鬥,表面上的和風細雨是必須的,若不然大家都撕破了臉,那成什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