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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年前的中秋節,從縣城回來的中巴車在盤山十字路出了意外,死了好幾個孩子,縣公安和教育局特別重視,但考慮其社會影響,並沒有大肆報道,只是私底下決定停辦岐蘭山孤兒院。
自那以後,原本在院裏的孩子陸陸續續被領養,或轉到了縣城裏的孤兒院,再後來葡萄種植商看中了這裏的水土條件,第一批被拆的建築就有那所孤兒院。
事情打聽得差不多了,二人原本打算冒雨下山,去縣城查查關於李蘭英的下落,但山中暴雨又突然肆虐起來,還打起了雷,在老兩口挽留下,二人決定在山裏住了一夜。
二人就睡在夫妻倆兒子女兒的小房間裏。黎縱躺在老舊的木架牀上幾乎徹夜未眠。如果李蘭英還活着,如今也有七十多歲了,照劉老漢所言,她爲了那所孤兒院終身未嫁,那她遠遷的可能性就不大,最可能是住在養老院。
一夜輾轉反側,他想了許久關於李蘭英和孤兒院的事,也想了很久餘霆的事。這兩天一直沒跟向姍聯繫,他走的那天讓向姍帶餘霆去看房子,不知道餘霆滿不滿意那套房子。而且還有一件事黎縱怎麼也想不明白,譚山市縣城裏也不缺條件可觀的孤兒院,爲什麼當年譚山警方要大費周章把水箱小男孩送到深山裏?
按照公安的邏輯,這種重大刑事案件的遺孤,公安會照拂他們直到長大成人。
可水箱小男孩爲什麼會被送到岐蘭山?
孤兒院拆停後他去哪兒了?被領養了?還是轉到了別的孤兒院去後被領養了?爲什麼後來一點記載都沒有?
黎縱忽然想起楊維平早年做刑警的時候,就在譚山任職,那他會不會知道水箱小男孩的一些事?畢竟黑石河的案子整個譚山的警方都參與了。
當然,失眠的不止黎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