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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鈺這一路看他的臭臉,冷笑着回嘴:“老楊就是說你一向獨斷專行以前才走了不少彎路,這事明明動嘴皮子就能解決,你非要費勁巴拉使你的英雄策略。”
新廟這一帶連着老廟和老八寨,講的撾話,黎縱被選出來帶接頭人就是因爲他會撾話,這事兒祁鈺自己動嘴皮子還真解決不了。
黎縱還真就站在路中間不走了:“祁老四我告訴你,我他媽一點也不想帶着你,你要不服現在就滾回去,沒你老子照樣幹!”
不同於黎縱的激動,祁鈺不是個好脾氣的人,但在他眼裏黎縱就是個愚蠢的炸藥包:“你別顧着逞嘴勁兒,在這兒沒那麼多人給你兜底,你是被奉承慣了以爲自己真的無所不能?畫得出圖紙不代表你能造火箭,這事兒沒我你幹不成。”
黎縱笑了,他單槍匹馬還真幹成過不少嚇死人的事兒:“你還是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吧,燒了都湊不夠一把灰,說教誰呢?”
黎縱轉身徑直走出了巷子,外面是條稍微開闊的街道,街面上人也多了,不少才貌雙殘的中年婦女被黎縱一臉兇相給嚇回去,轉而給祁鈺拋媚眼去了。
黎縱在路邊的小賣部拿了瓶水,擰開就喝,一摸口袋沒有錢。
老闆是個駝背的老頭兒,佈滿皺紋的臉蠟黃。要是換個年輕點的老闆,黎縱還能耍流氓不給錢,對這麼一個弱病殘的老伯,他實在橫不起來。
旁邊跟上來的人也拿了一瓶水,付了雙份的錢。
黎縱看着祁鈺那張自鳴得意的臉,就像在說:看吧,說了沒我你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