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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卓、卓……”趙醒歸低低地叫她，卓蘊鬆開他的脣，驚愕地發現少年臉色好怪，紅也不是白也不是，急問：“你怎麼啦？”
“釦子……太緊了。”趙醒歸自己找到癥結，仰起頭說，“有點喘不上氣來。”
卓蘊：“……”
趙醒歸的襯衫釦子一直扣到領口，卓蘊幫他解開打頭的兩顆，脖子一解放，他立刻做了幾個深呼吸，又把袖口伸到卓蘊面前，讓她解。
長袖黑色襯衫，在這樣的天氣穿着應該很熱，卓蘊一邊幫他解袖釦，一邊說：“我好像沒見你穿過襯衫。”
“我是很多年沒穿了。”趙醒歸看着她解開他的袖口釦子，又把袖子仔細地捲起來，還搞出一個很好看的褶皺，說，“小時候穿過西裝，打過領帶，訂製的，好像要上臺做什麼演講。上高中後我就沒穿過正裝，這身衣服還是臨時買的，苗叔買小了，襯衫有點緊。”
卓蘊幫他卷好袖子，又攀到他身上，舌尖去勾舔他那被解放出來的、突出的喉結。
“爲什麼要穿成這樣？”卓蘊在他耳邊軟軟地問，體會到那喉結在她脣舌下不停地滾動。
“搶親，總要正式一點。”
“你穿襯衫很好看，非常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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