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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腿。”
“對,真棒!我手很輕啦。”
“……左,不是,右腿?”
“錯。”
……
趙醒歸一直閉着眼,玩過幾輪後,眉頭漸漸皺起來。
卓蘊還要催他:“回答呀。”
趙醒歸凝神感受。
左?還是右?怎麼都沒什麼感覺?
他說:“你再稍微用力點,我感覺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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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腿。”
“對,真棒!我手很輕啦。”
“……左,不是,右腿?”
“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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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醒歸一直閉着眼,玩過幾輪後,眉頭漸漸皺起來。
卓蘊還要催他:“回答呀。”
趙醒歸凝神感受。
左?還是右?怎麼都沒什麼感覺?
他說:“你再稍微用力點,我感覺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