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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顯然忽略了自己這幾天的 “黴運”——幹大事必社死,披馬甲必掉馬。
就在他在茶水間研究咖啡機,想用陸廷鶴的榛子酒心糖搞出一個大拉花來時,陸廷鶴洗完澡出來,問他和陸臨江簽訂的合約放在哪兒,想要提前核對一遍。
祝挽星正捏着勺子和榛子碎苦戰,隨口說了一句 “在我剛拿回來的保險箱裏,放車後備箱了”,讓他自己過去拿。
而等他做好拉花,想起保險箱裏除了合約以外還有什麼時,早就爲時已晚。
祝挽星手忙腳亂的從小隔斷裏衝出來,陸廷鶴已經把那厚厚一沓紙大概看完,文件翻到最後一頁,落款簽着祝挽星的名字。
那是一份個人信託基金,內容指明祝挽星成年後名下所有動產和不動產都歸受益人所有,在其死後由受益人隨意支配。
受益人那一欄印着陸廷鶴的名字,生效日期則是三年前 7 月 25 日,祝挽星十八歲成人禮後的第二天。
陸廷鶴垂着眼怔愣在那兒,眼底的情緒不明,祝挽星面色不太自然的走過去,想把文件拿走:“哥…… 別看了,沒什麼好看的……”
結果不僅文件沒抽動,他的手也被一起按住了,陸廷鶴抬眼時能看到眼底幾道紅血絲,聲音也低啞:“如果不是我正好看到,你是不是連這個也不準備告訴我?”
祝挽星實在心虛的厲害,掌心貼了貼他的手指:“那現在反正都…… 看到了,哥就當個驚喜,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