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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了……剛剛掐她的是誰來着？她爲什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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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伊爾大步離開了拱廊。
他走到神殿中央的噴泉旁邊，雙手撐在冰涼的白色大理石上，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。
他聽見了凱瑟琳嬤嬤的默禱，於是無法控制地鬆了手。
她的禱告激發了他體內的一絲神性，使他清醒過來。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神性，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鬆手，只知道自己似乎又犯錯了。爲什麼是“又”？
難道他以前也曾有過慾望、衝動和嫉妒，甚至幻想過成爲一個男人？
然而，他絕不該成爲一個男人。
有性別就會有弱點。
他應該凌駕於性別之上，不看塵世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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