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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張舉死後,就暴跌到二十幾,要是連張純都靠不住,纔會徹底全崩。
“找死!”張飛看到一個試圖重整隊伍的叛軍將領,立刻就把躺病牀養傷數月的怒火徹底發泄到對方頭上。
他衝到近前,腿夾馬腹,讓全速衝刺的戰馬再往前跳起一躍、而後蛇矛仗着數百斤的馬匹下落的重力,把所有慣性貫注一點猛力砍下。
這挾怒一擊非同小可,敵將下意識雙手持矛往頭頂格擋,“鐺”地一聲大響,雙矛矛杆相交。
敵將頓時雙臂骨折,隨後蛇矛矛杆壓下之勢不減,直接把對方的腦袋連着鑄鐵頭盔一起,砸進了脖腔裏,頭盔與肩甲的鐵片摩擦出令人牙酸的聲響。
似乎那死者天生就沒有脖子,一矛杆把身高砸矮了半尺看上去依然挺協調。
“還有誰!”張飛勢如瘋虎,繼續把蛇矛掄轉如飛,殺起一蓬蓬血雨,口中大喝狂吼絲毫不歇。
身邊親兵見狀大受鼓舞,無不以一當十狂猛衝殺,把一羣羣飽受震撼的敵軍挑落踐踏。不過半炷香的工夫,張飛所部一千騎兵,居然直接斬殺敵兵數千人,擊傷踩傷無算。
關羽也很快從另一側迂迴殺入大營,青龍寶刀如同切菜般一排排剁將過去,百十顆大好頭顱亂飛,最多時竟能同時有三四處脖頸血壓未衰、朝天怒噴血泉。
就像是那一具具死屍的心臟上,有死神之手在親自充當增壓泵,把人心往死裏攥,不噴幹最後一股血漿不罷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