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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珂這場白事除了沒有內務府參與,辦得真是聲勢浩大,除了請了兩百多個僧人沿路唸經,整個府邸都掛了白,靈堂前還有人哭靈,撕心裂肺地就沒停止過,配合着吹啦彈唱,鬧得整個京城,人盡周知,誰怕旁人不知道他家死了……王妃。
王妃?
他劉珂打了二十年的光棍哪兒來的王妃?
“這又是哪個蠢貨招惹他了?”
所有得到訃告的勳貴大臣在不同地點不同時刻說出了同一句話。按照他們以往經驗,劉珂突然平白無故地整這麼大一出,必然是誰犯到他頭上。
他這人睚眥必報,從來不講究什麼手段,向來是怎麼噁心人就怎麼來,甚至一點也不介意拉着“無辜”羣衆一同遭殃。
“既然是胡鬧,老爺,不理睬便是。”邊上的夫人說。
這位勳貴老爺立刻反駁道:“說的倒輕巧,定國公和王家的官司還在御前擱着呢,可這位照舊沒人事一樣到處溜達,我們要是不去,豈不是得罪了他?”
明明劉珂沒權沒勢,可憑藉着那份舉世無雙的不要臉橫行京城無忌,連皇帝都拿他沒辦法。
“那便去吧。”夫人道,“我讓人備車,洗漱更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