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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時代,女子一旦出嫁,便是以夫家爲家,孃家只能稱之爲客,若是被休棄,大多是無家可歸的。是以若非犯下不可饒恕的過錯,一般人不會休棄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。傷筋動骨不說,也會落得一個薄情寡義的名聲。
可是這點道德上的瑕疵對雲陽侯來說不痛不癢,世人對男子多寬容,相比較起來,那即將被他休了的尚輕容,若得了個下堂婦的身份,下場只會比他更慘,名聲更臭!
論哪個貴婦會與一個被夫家休離的女子相交,多說一句話都得嫌晦氣,京城之地她還能如何立足?甚至連帶着方瑾凌,也得受人鄙視,給了他藉口將繼承權交給方瑾玉。
雲陽侯知道尚輕容一定能將這些想明白,所以他一直等着,等那女人痛哭流涕地跪在他面前,請他寬恕,隨他折磨,只要一想到這些,十多年來的壓抑惡念彷彿萌芽成株,產生了一種隱祕而扭曲的快感。
他告訴自己,哪怕對方再怎麼求饒,他也一定會狠狠將休書甩在她的臉上。
可是,令他意外的是,宗親族人都已經到了,明日就要開祠堂動族譜,松竹院卻依舊毫無動靜。
別說是尚輕容的影子,就是方瑾凌都沒有來勸說一聲!父親要將母親給休了,他居然無動無衷,難道一點也不怕沒了母親?
不該是這樣的!
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?
雲陽侯覺得匪夷所思,他在屋裏坐下站起好幾次,胡思亂想之間反而弄得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