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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裏, 後排的霍小茶正教張大爺念幼兒園正流行的順口溜。
“是小魚教我的。周橙子的頭……”
張大爺跟着念：“‘周橙子的頭’，小茶，周橙子是誰？”
“就是我們班的同學, 他經常和小魚吵架，他們吵架的時候, 周橙子又讓我不要跟小魚一起玩，小魚又教我念順口溜。”
“噢。”
霍小茶繼續念：“周橙子的頭，像地球, 有山有水有河流……”
張大爺：？？？
現在的小孩學的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？
前排，霍成雙手放在方向盤上, 聽見他們說話，沒忍住勾了勾脣角。池遲翻着手機, 也笑了一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