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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裏。”鄭明弈回了一句,接着圈住江遲景的後背,把他按進角落,不由分說地朝他脖子上湊了過來。
脖子上倏地傳來一陣刺痛,江遲景瞪大雙眼撐住鄭明弈的胸口,低聲道:“鄭明弈?!”
後頸被人牢牢掐住,後腰也被人緊緊箍住,根本無法掙脫。
鄭明弈把江遲景壓在角落,埋頭在那片潔白的肌膚上,專心地種着草莓。他的胳膊非常用力,像捕獸器一樣禁錮着江遲景,渾身上下都在傳達着一個信息:誰說我不會種草莓?
監控攝像頭就在頭頂,放雜物的角落位於死角,但典獄長和參觀團就在不遠處,只要有人往這個角落看過來,就能看到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。
大棚裏吹着涼涼的風,培養土裏結着一顆顆紅紅的草莓,像是一個個小觀衆,笑眯眯地看着兩人。
典獄長的聲音從大棚的另一頭傳來,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。江遲景的心裏萬分焦急,鄭明弈的膽子簡直大得不像話,他怎麼能在這種公共的地方在他脖子上種草莓?!
好在典獄長和參觀團的人有說有笑,沒有人發現這個角落裏的動靜。
江遲景稍微鬆了些力,但他的神經還是高度緊繃,那感覺彷彿在高空走鋼絲時掉落了手中的平衡杆一般,幾乎快要不會呼吸。
鄭明弈似乎感受到江遲景不再用力掙扎,手上的力度小了下來,兇狠的舔咬也變成了溫柔的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