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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阻止他,或者告發他,就這麼簡單。”
昨晚江遲景輾轉到深夜,腦海中思緒雜亂無章,他一會兒覺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,他也不是不可以放水一回,但一會兒又覺得這是原則問題,原則是必須堅持的底線,他不能在這上面犯錯。
結果今早頂着黑眼圈來詢問鄭明弈有什麼辦法,這人就輕描淡寫地給出這麼一句建議,好像江遲景昨晚的糾結都像個笑話一樣。
“阻止他哪有那麼簡單?”江遲景皺眉道。
“那你要告發他嗎?”
鄭明弈一邊問,一邊在白紙上寫下“阻”和“告”兩個字,並且分別在兩個字上畫了兩個圈。
“不告發。”江遲景從鄭明弈手中拿過筆,在那個錯誤的“阻”字中間補上一橫。
不到萬不得已,江遲景絕對不想告發許勝。
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,並不是他分不清是非對錯,而是許勝對他那麼坦誠,連越獄後的犯罪計劃都告訴了他,加上背後又有這麼多隱情,如果江遲景告發許勝,他總覺得這是背叛許勝對他的信任。
一個囚犯的信任,當然也不是什麼寶貴的東西,但許勝這人重情重義,江遲景實在做不出背後插刀這種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