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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從來沒有這麼說過。”鄭明弈聳了聳肩,“我只是說不在我手上。”
入獄的時候會進行全身檢查,外面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帶進監獄。鄭明弈說東西不在他手上,等於是說了一句廢話。
江遲景不抱希望地試探道:“你藏在外面不怕被人找到嗎?”
“不怕。”鄭明弈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,又道,“說起來,我們不聊聊我被襲擊的事嗎?”
每次提到線索,鄭明弈都會轉移話題,江遲景也知道他沒法從鄭明弈的嘴裏套出話來,只好接話道:“你被襲擊的事有什麼可聊的?”
雖然江遲景並沒有提過那晚是他幫了鄭明弈,但鄭明弈家的窗戶就對着他家,壓根不需要他明說,這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。
再說鄭明弈三番五次地提起他臥室裏的香水味,也說明他早就知道那晚提醒他的人就是江遲景。
“算上洗浴室那次,你已經救了我兩次。”鄭明弈摸着下巴,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,“按照傳統,我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?”
“沒必要。”江遲景淡淡道,“獄裏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小0。”
鄭明弈笑了起來,沒有糾正江遲景。他的關注點似乎不在型號上,而是在“我的”這兩個字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