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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人的悲傷寫在臉上、掛在口中, 女人們哭了又哭, 男人們數度紅了眼眶。
只有他,一聲沒出。
送去的飯菜總是原封不動地放着, 傭人心裏着急沒辦法,只好找寧思音。
“三爺身子骨本來就弱,這都兩天了,水米不進可怎麼行啊。老爺子這一去, 三爺要是再有個什麼好歹……”這傭人打小看着蔣措長大, 抹了抹眼睛, “三奶奶您快勸勸吧, 您說話三爺興許會聽。”
天氣愈發冷了,寧思音走到祠堂,此時只剩蔣措一個人,挺直的脊背顯得分外單薄。
四周的空氣彷彿不在流動,只有一層悲涼縈繞着他,生命靜止了似的。
她本來是想來勸他多少喫點東西的,此時站在門外,忽然感同身受。
她對傭人搖搖頭:“別打擾他了。”
蔣宗林這三個字,在蘇城是一種無可替代的象徵。
葬禮當日,從政界到商界,所有排得上名號的人物都前來弔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