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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爾斯看向莊蔚然說道,“莊,說實話,我不太懂。”
“您請說,懷爾斯先生。”
“爲什麼你要讓他做泛函分析的課題,你知道他最擅長的是代數和幾何。”
“可是我認爲泛函分析也是需要掌握的,並且我自認爲那道題不算特別困難。”
懷爾斯笑了笑,搖着頭,莊蔚然覺得的不太困難,和別人想象中的不太困難根本就是兩個概念。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詢問莊蔚然這個問題。
既然莊蔚然已經給皮爾斯一個問題,倘若皮爾斯能夠做出來,自然能夠在莊蔚然那裏學習數學。倘若是不能的話,那也是皮爾斯沒有做好。要知道,世界上一流數學家脾氣古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。大多數數學家,脾氣都有些不太好。
莊蔚然在懷爾斯看來,已經算是脾氣比較好的那一種類型。
年少成名,意氣風發,但對人對事還是挺好的,沒有讓人感覺到他高高在上。
這已經很不容易了,要知道當初那些年少成名的天才,要是一句話你聽不懂,他甚至可能不再和你說話。哪個大佬沒一點自己的脾氣,懷爾斯就連自己也挺有脾氣和個性的。要不是皮爾斯適合他的胃口,他也不會給皮爾斯推薦莊蔚然。
懷爾斯自然是可以讓皮爾斯在他這裏就讀到博士畢業,但是他爲了皮爾斯好,依舊推薦他去普林斯頓大學莊蔚然這裏學習數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