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喫完飯,林森和皮爾斯在洗碗,莊蔚然剛纔拍了一個短視頻發給衛耀陽。
收到手機提示音的衛耀陽正在寫結案報告,拿着手機看了一眼,原本是想要直接放下手機,忙手上的事情。可是看見莊蔚然三個字的時候,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,就好像是中了邪似的。
走到過道,他還警惕地看着周圍,發現沒有人,這纔將威信消息給打開。
這是一段短視頻,裏面有莊蔚然、林森以及一個他不認識的年輕白人,他蹙眉死死地盯着這個年輕的男性白人,和賀睿銘玩得這麼好,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林森。倒是另一個陌生人,他就顯得極爲警惕。莊蔚然在燈塔國的普林斯頓,當然年輕白人很多,但是整個桌面上就三個人,並且看上去相談甚歡的樣子。衛耀陽心裏還挺不是滋味的。
的確是他將莊蔚然給抓去了警局,抓錯人了。但是他也道歉了啊,莊蔚然經常懟他,他也沒有說過分的話。爲什麼莊蔚然就和一個外國人聊得這麼好呢?
他屏住呼吸,又再次看了一下四周,感覺就好像是做賊似的。氣鼓鼓的鼓着臉,一臉看了二十多遍這個不到一分鐘的短視頻,他深呼吸,開始給莊蔚然打字。
還是和昨天一樣,明明打了一大段有的沒的,什麼這人是誰,讓莊蔚然注意一點之類的。看是打完之後,他又全都刪掉,又開始打了比剛纔還要多的一段字,後來又刪掉了。
莊蔚然看着威信顯示對方正在聊天中……一直過了半個小時,皮爾斯和林森洗完碗筷之後,開始做課題,對面還在對方正在打字,莊蔚然覺得還挺神奇的,過了這麼久,怎麼還在打字?他要說什麼長篇大論嗎?
放下手機,沒有在理會衛耀陽。現在衛耀陽在他心中,真的就是一個心理疾病患者的形象,倒是原本正在忙着寫結案報告的衛耀陽,撓着頭,表情很是糾結。看着威信上的字,又想了一下,全都刪掉。
最後他實在是憋得沒有辦法,過了一個小時,給莊蔚然發了一封極爲簡短的消息過去——